所以,多年后回国,魏清越立刻恢复彻彻底底的独居状态,他只需要一个家政阿姨。
中午,十二点十四分,他在食堂正用餐,张晓蔷给他打电话,说看神经内科的事。
她在电话里循循善诱:“我刚知道,这医生是咱们高中校友,你见了就知道。”
魏清越觉得她特别无聊,干脆说:“校友又怎么样?和我有关系?你没正事不要浪费我时间。”
“去看看嘛,大家一起吃个饭,权当叙旧了。”张晓蔷耐心劝着他,她时不时揉一下腰,最近出差,没睡好。
魏清越这回更直接了:“我没旧好叙,想叙你们叙,有空不如谈工作,我觉得你们对领动还是有提防心态,这样的话,我们很难发挥优势的。”
私事和公事无缝对接,张晓蔷口气特别无奈:“啧,魏总上次谈话那语气分明是嫌弃我们在新能源领域声量太低,不配进您朋友圈。”
“没有的事,鬼扯什么呢,”魏清越笑起来,“我哪里敢嫌弃张部长。”
“哎,答应我一次嘛,老同学,给个面子。”兜兜转转,张晓蔷又绕到这上面。
“我好好的,你怎么回事?不去准备车展的事,老跟我纠缠这个干什么?”魏清越眸子冷着,一脸跟人没办法共情的样子,“我还要准备研报,先挂了。”
“魏……”张晓蔷那个名字没喊完,愣了几秒,慢慢放下了手机。
城市的天空,洁净旷远。
他下午见了合作高校的团队,一行人,领着魏清越参观了最新的实验室。工程研发放到高校、研究所去试错,是他一开始就给公司合伙人们提出的一个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