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越本来以为,他不会再收到这种信了,毕竟,中间隔了很久。
一样的封皮,一样的信纸,还有,一样的字迹。
当时,王京京看完这第三封信,歪头咂摸,问:“江渡你在编小说啊?我家里哪有什么香椿树?”
江渡早料到王京京可能会心存大大的疑惑,她镇定回应:“这样写,比较亲切,娓娓道来我觉得比较好,你觉得呢?”
王京京撇嘴说:“我觉得?我觉得你一直跟老太太呢,絮絮叨叨,尽说无聊的事情,要不然,抄情诗给他吧?抄那种大家都没读过的,特别有才的那种?你一定读过吧?”
“可那些是别人写的。”江渡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
王京京不太能理解她这种想法,说:“那有什么,写作文还允许引用名人名言呢。”
“这是信,不是作文,信要写最真实的东西。”江渡不肯让步,这种时候,她倒倔的像头驴子,虽然王京京不懂为什么把倔脾气比作驴,她没这种生活经验。
但她小嘴叭叭的,最会反驳了:“我家没香椿树,这也不真实啊!”
江渡一下语塞,顿了顿,说:“艺术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