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也累坏了,但尽管如此,依旧还在为蒲月操劳。
他沏茶后将一杯茶送了过去,蒲月一面吃茶一面看对面的俩人。
“小、小姐。”和婶叹息道:“事情已水落石出了,梁月新小姐找到了。”
和婶比他们回来的早,也早一点儿得到了情报。
被这一说,蒲月微笑,“那感情好,我就放心了。”
“但、但是,”和婶缓慢道:“但是找到的人已成了一具尸体,连头颅都不翼而飞了,据说老吓人了。”
听到这里,蒲月的心一疼。
她是不怎么喜欢梁月新,但前两天看她还好好儿的,如今已香消玉殒。
一想到这里,她有点不舒服,竟没来由的难受。
这梁月新虽然和自己过不去,但此刻听说她死了,蒲月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姐,我们明日就离开这里吧,那梁夫人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看女儿死了后,她竟准备找猎户射杀掉这座山内一切的生灵,
明日如找您闹起来,我们想要走就走不掉了啊。
“这可不是空穴来风的话吧?”祁钰道。
“梁老爷和夫人已看清楚了确定那尸体就是他们的女儿吗?”
“自己生的孩子,怎么会认不出来吗?”和婶看祁钰这么问,急忙过去建议:
“公子爷,明日我们就动身吧,本是要去洛阳城的,延宕了几个月了,如今还距离洛阳城十万八千里呢。”
“这个节骨眼上,我们不能走啊。”蒲月叹息。
蒲月只感觉事情蹊跷,蒲月准备偷偷去看看尸体。
对这可怜的女孩,蒲月也很愧疚。
至于元放,自找到梁月新尸体后,老爷就将元放毒打了一顿。
此刻元放遍体鳞伤的跪在院子里。
蒲月和祁钰到这里后,看元放已成了这模样,急忙过去搀。
“她死了。”元放的喉音沙哑。
蒲月知元放是喜欢梁月新的,她是女子,拥有准确到变态的第六感。
“我知道,所以你更要节哀顺变啊。”
“因为我啊,”元放啜泣起来,哭的好像丢了东西的小孩儿,
“因为我!我真是禽兽不如的人,如果不是我说了那样的话,她就不会死。”
蒲月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现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更不知道梁月新的娘亲会“殃及池鱼”。
看了看对面的草棚子,知梁月新的尸体就在里头,她又想到了那日捡到的钗头凤,
“元公子,我想要到对面去看看,也算是悼念一下吧,但他们恐怕不会轻易让我靠近。”蒲月欲言又止。
元放起身,揩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我引开他们,你速度到里头去看看。”
“嗯,我进去看看。”
蒲月看元放引开了众人,提口气进入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