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月听到这里,暗骂道:
都是和婶和喜乐,我就怕你担心,她们还是告诉了你!长舌妇!
蒲月起身准备找这俩去算账。
“月儿,”祁钰却道:
“我们在这里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而且鲜少有人知道你住在哪里,
昨日那盗匪显然知道我们的作息时间,所谓知己知彼才可百战不殆,
而真正对我们知根知底的除了他们还有谁呢?”
听祁钰这么一说,蒲月倒是有些佩服起他了。
“喂,”蒲月靠了过去,盯着他那笔挺的剑眉看了看,
“你究竟是什么人啊,竟如此厉害?你是朝廷人?”
“算是。”祁钰不想聊这个。
他怕!
他怕自己那皇亲贵胄的身份一旦被蒲月知道了,蒲月会渐渐地疏远自己。
更怕招惹到不必要的杀身之祸,一想到这里,祁钰便不再开口。
“罢了,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再说。”
蒲月将今日的银子拿出来放在了存钱罐里。
又在存钱罐上响亮的落了一枚香吻,这才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
哪里知道第二日又有了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