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男人低沉一声,临走时还看了蒲月一眼。
蒲月有些毛骨悚然,硬着头皮驾着骡车前行。
身后的锦衣卫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待他们走远,蒲月才呼出一口气,伸手扶着骡车,靠在驭位上。
和婶扶住蒲月,“小姐?”
蒲月微微摇头,“我没事!”
哪里是没事,她都紧张极了,心都差点跳出嗓子眼。
万一、万一这些人就是寻骡车里那人,且不是好人。
别说骡车内的人要死,她、平安、喜乐、和婶,以及那些镖师,一个都活不了。
锦衣卫……
休息好一会才缓过气,蒲月上了骡车,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祁钰,心中呐呐的问,
“你到底是谁?”
“我又该如何联系能救你?护住你的人?”
“目前来说,我谁都不信,除了我自己!”
这是蒲月的本心想法。
拿了他的金瓜子、玉佩,她就决定想尽办法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