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亮,一行人便到了一个小县城。
这么连夜赶路,大家都很累。
也没有进城,就在县城外找了间茶寮,点了几个菜对付着吃。
一队黑衣人骑马奔驰过去,激起尘土飞扬。
蒲月有些好奇的看去。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嚣张。
袁大成小声说了句,“那是朝廷锦衣卫,往后见了躲着些!”
锦衣卫、绣春刀、杀人不眨眼。
蒲月点头,去看给祁钰煎的药,何从帮忙给换了金疮药。
“也是奇迹,竟然没有炎症,昨晚也没发热,瞧着倒像是好了些许!”
何从小声跟袁大成嘀咕。
“兴许是小蒲照顾的好!”袁大成说着,看了一眼正在喂祁钰喝药的蒲月。
蒲月吹凉了药,喂祁钰喝药前,都会喊一声,“阿兄,咱们喝药了!”
祁钰便会配合她把药喝下去。
一碗药下来,蒲月满头大汗。
想着如今这个天气,她五文钱买走了茶寮掌柜的粽叶扇。
给祁钰扇了一路的风,摸了一路的额头,捏了一路的手。
等傍晚到了落脚地,蒲月低声抱怨了句,“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