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在犹豫,盛怀扬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干嘛呀,快放我下来,等下罗姨……”
话还没说完,余光就瞥到开门出来的罗姨。
后者先是怔了下,随即露出一副“懂、理解,这样才对”的表情,羞得她窝在盛怀扬怀里,耳朵烫得不行。
盛怀扬抱着她,大步走进主卧,用脚踢上门。
没了外人,夏时初才恼火地揍了他几下,“你羞不羞?”
他不应,只把她放下来,推着她的肩膀压在门上,霸道的吻又贴上来,纠缠-厮-磨时,挽留的话也氤在唇齿间,“初宝,别走,我想你得很。”
男人难得的撒-娇,比女人的还要命,让她哪里还走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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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好一会儿,险些走火,盛怀扬才放她去洗漱。
还好,带着行李箱,不至于连个换洗的贴身衣物都没。
不过,进浴室发现,惯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被她扔在酒店,她只得用了盛淮扬放在架子上的。
取下来一看,竟然是某个大牌,倒出来一些,一股熟悉的味道立即萦绕上来,原来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来自这里,难怪,她说他看着也不像会用香水的男人。
不过,转念一想,沐浴露洗发水都用这么讲究,似乎也不是什么钢铁直男,指不定还真用香水。
洗完澡,她用毛巾包住头发,打开洗手间的门,小声喊,“盛怀扬,吹风机在哪儿,我没找到。”
“在客卫,你等下,我去给你拿。”
盛怀扬很快就把吹风机拿回来,“我帮你吹吧。”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