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近中午,好在入住这会所服务极好,她凌晨两三点饿得饥肠辘辘,打电话问前台有无吃食,居然被告知:“厨房24小时不熄火,您想吃什么?”
尽管如此,她还是怕麻烦,只要了两碗面,吃完去洗漱,再入睡时已快四点。
难怪,古时候皇帝大官都爱往别院跑,这日子过得真是惬意。
吃中饭时,盛怀扬告诉她,周奚和宁延一早就离开。
“知道你在睡,就没特意来告别。”
她再次感慨,“他们体能可真好。”
想当初,谭丫丫去完栈道回来,第二天在酒店躺-尸躺了整整一天,隔天更是连挪个大腿都咿咿呀呀地叫唤,“痛、痛。”
“是你太差。”盛怀扬睨了她一眼,“才一会就喊累。”
这话,她怎么觉得意有所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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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依旧是昨天那辆车,送他们回西城。
盛怀扬订了最晚的航班回北城,走前他想再去找陈航谈周奚的条件。
“成路白那边我能争取让他顶格到3%,剩下的2%估计只能从陈航和创始团队身上想办法。”
“陈航会同意吗?”
经过这两天,夏时初也咂摸出来,前晚盛怀扬问周奚,“师姐,你确定只想做第二”的内涵来。
以这几日,她对周奚的观察,正如盛怀扬所言,她是一个能赚一百,绝对不会满足99.99元的人。
与锱铢必较还不同,她的计较体现的正是资本家的野心,当然也是狂妄。
如今猎物送上门,她怎么会仁慈地只留一条大腿?
夏时初呼口气,“为什么就不能给人留点活路呢?资本家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