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真的疼,仿佛人被劈开, 痛得她直想逃。后来,被他哄着亲着,渐渐好些, 但绝对谈不上舒服。
盛怀扬揉着她的手, “隔太久。不过,多几次就好了。”
我去, 这□□, 好吧, 已经是晚上了, 可这灯火通明地,他一本正经跟她讨论这事,也太……
她咽了下嗓子, 赶紧转开话题,“周奚为什么笃定成路白公司愿意让出一部分股份?还有,你是不是早就料到她会狮子大开口?”
“我说过,她是不会吃亏的性子,既然要赚钱,一定会让利益最大化,不可能满足那12%。”他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手,继续道,“至于成路白,他不得不让。”
成路白跟投了中天近十年,眼看要收讫入袋,偏偏整出这么多事。
私募同那些蛀虫不同,它们前期砸了那么多钱,要的就是上市后的高汇报率,单纯的收益分红是无法满足它们胃口。
现在,一边是答应周奚,让出一部分股份,少赚一部分;另一边是坚持不肯割让,那中天上市继续拖着,甚至流产。
孰高孰低一目了燃,哪里还由得他选。
另外,周奚说得对,它们跟投了十年,如果算上通胀等因素,这笔投资本身已不算大盈,如果再拖个几年,更是输赢不定。
作为投资界的巨鳄,周奚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这才敢狮子大开口。
不过,让成路白一下割肉5%,似乎又不太实际。
“就算让,他应该不会答应拿出5%吧?”夏时初问。
“当然,你不是说过,割一点疼一下忍忍就过去,多了,就要拼命。”
“那他肯出多少?”
“你猜?”
夏时初蹙眉盘算了下,“2-3%。”
盛怀扬未评判对错,而是反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