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夏时初想挣开他的手, 可惜没挣脱, 还让他贴住掌心,十指相扣。
“她跟我关系不错, 不会乱讲, 而且她也不是有那个闲心八卦的人。”
夏时初睨了他一眼, “男的女的?”
“女的。”
她挑眉, 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女的啊,该不会又是……”
“不是。”他知道她想说什么, 直接否决,“是斯坦福校友,以前在铭基时有过工作接触,比较投缘而已。”
夏时初哦了声,又听见他说,“我没那么吃香,人家看不上我。”
呵,夏时初挑眉瞧他,“你这意思人家瞧得上你就一拍即合了?”
盛怀扬脚步一顿,转过身与她面对面,“夏时初,你还真是会偷换概念。”
“还不是盛教练辅导得好。”
盛怀扬知道她指的是大学时他教她打辩论的事,笑了下,弯腰凑到她耳边,“我教的可不止这些,昨晚的怎么没学好?”
又来了?就欺负她会羞是吧?
夏时初咬了下牙,心一横,贴着他耳朵说,“怎么没学好?你不是挺舒服?”
盛怀扬被她驳得一时没接上话,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一记低笑,“谁告诉你我舒服?”
“不舒服你哼哼什么?”她顶着张红脸说。
这回,盛怀扬是真的被顶哑口无言。良久,才要笑不笑地道,“出息了啊。”
夏时初得意地扬起下巴,“一般。”
“不过。”他对着她耳蜗轻呵了口气,“我觉得有必要让你听下真正舒服的哼哼?”
“好呀。”夏时初硬着头皮刚回去,“什么时候?”
她感觉到盛怀扬牵住自己的手紧了一下,耳畔的气息也蓦地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