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吹一下。”她认真建议。
“也难,我整件全洗了。”
“你干嘛全洗?”夏时初白他一眼,“前面弄到的地方处理一下不就行了吗?”
“不好处理。”他带着她的手圈上自己的腰,“太多。”
太多?夏时初愣了一下,倏然懂了这话的内涵。
她微红着脸,羞恼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谁让你非要弄?”
“我弄的?”他反捏了下她的手,“不是你弄的。”
我去,能不能做个人?节操呢,还有没有节操?
夏时初狠狠瞪他一眼,“盛怀扬,我发现你真的很……”
“很什么?”
“下-流。”她啐道。
盛怀扬抬手轻掐了下她的脸,“这才那的哪儿?”
她在脑内把这话过滤翻译了下——小巫而已,更下-流的还在后头。
节操再次碎一地,男人,在某些事上,还真是哪来的节操。
她扔给他一记白眼,转身要走,“懒得理你。”
脚步刚动,又被他拉住手臂,拽回怀里,漆黑的眸子敛了些笑意,语气也认真了些,“没衣服穿,怎么办?”
“凉拌。”她没好气道。
他置若罔闻,低头看她,“晚上,我睡这儿?”
“想得美。”她推开他的脸,“你就穿浴袍回去,正好现在盛行浴袍风,很多大牌都造同款。”
“或者,我给你叫个车,到了你再下去,点对点,没人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