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毫不掩饰地直球, 再次把夏时初给打懵了, 只能装死说, “好困、好困, 我得再眯一会儿。”
盛怀扬也不拆穿她,只在她掌心捏了一下,“睡吧, 到了我叫你。”
夏时初起初是装睡,到后来真睡着了。
盛怀扬掐着点喊她,陪她办完值机,再送到安检入口后,同她告别,“去吧,到了给我打电话。”
太过洒脱,完全不符合他近期黏黏糊糊的劲,让夏时初有些不适应,“你没什么跟我交待的吗?”
他对上她的目光,微弯唇,“交待什么?”
不等她应,他先开口,“工作上,如果需要我交待你才能干活,那你也不会是现场项目负责人。”
“生活上,有没有我,你都会照顾好自己。”他摸摸她的脸,“我的初宝从来不是要人庇佑才能安好的小姑娘。”
听出他是变着法地夸自己,夏时初心里美滋滋的,但还是反问,“那你之前干嘛帮我挡酒?”
盛怀扬拂开她落在脸上的发,“你不需要庇佑,但我仍想护着你。不矛盾。”
夏时初思考了下,好像是这个理儿。前者是她有独立的资本和能力,后者却他有替她遮风挡雨的心。
“不错、不错。”她用指点他的唇,“这张嘴终于有点用途,会说甜言蜜语了。”
盛怀扬眼眸含笑,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带进怀中,掩在大衣里,低头吻住她,“甜?”
“嗯。”
唇舌相触,夏时初恍惚想到送他去美国时,也是这样,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他吻住她,在她唇上印下承诺:“初宝,等我回来。”
可惜……想到这儿,她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不过转瞬又被他缠人的吻夺去了神智和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