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初发现他喝得极为爽快,基本是来者不拒,几圈下来,开掉的红酒一大半进了他的胃。
印象里,他其实很讨厌喝酒,唯一一次知道他会喝酒,是她当选外联部部长时,他去接被灌醉的自己。
那晚她醉得厉害,醒来断片,是听部里小姑娘说才晓得,当时他一口气喝掉半斤二锅头,震得团学会那群人乖乖让路、放行。
她惊叹,“你酒量这么好?”
他却冷声警告,“以后不许在外面喝醉。”
时间的涌流悄然过去,夏时初隔着圆桌打量着与记忆重叠的英俊男人。
暖黄的灯光下,他侧耳听着总裁的耳语,脸上没有酒后的红晕,反而显得极白,领带已解下,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松开,露出流畅的颈部线条和深深的颈窝。
在这嘈杂的包厢内,他偏偏安静得像一幅画。
不知为何,他突然转过头。
视线猝不及防相遇。
第4章 我们不熟
这次,盛怀扬的目光并没有很快挪开,而是一动不动落在她脸上。
“时初,你不敬敬你们盛总?”
喊她的是副总裁,两人闻言默契地各自别开眼。
夏时初悻悻一笑,“我喝的是水。”
“水怎么了?”副总裁带着几分醉意,“以茶代酒,心意到了就行。”
夏时初怎会不明白让她敬酒是幌子,灌盛怀扬才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