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男人打断,语气有些不悦,世上有几个人品行能与令嘉相提并论,你评价她,不应当拿她同令嘉比较。
霍普立刻道歉,重新又问了一次:您会和她结婚吗?
傅承致没有再直接回答,只敷衍道,再说吧。
人已经下到一楼,消防门打开的声响过后,便不再能听见说话的声音。
楼梯间彻底暗下来。
令嘉一动不动站在二楼拐角的黑暗中,没有继续朝前走。
刚刚隐秘的悸动、欣喜都在一瞬间被冲击清醒,挥发得荡然无存。
原来在有的人眼里,爱和婚姻是能分开的。
哪怕他愿意乘十几个小时飞机赶来见她一面,也不影响他转头面不改色和旁人商议联姻对象,将自己的婚姻当做一桩生意。
令嘉穿着拖鞋就跑出来,站久了,九月晚上的冷空气顺着脚踝往上爬,双腿又僵又麻。
她木然转身往回走,直到光亮重新回到视线,才找回一些神志,套了件大衣把自己裹上,坐回沙发里,到底没忍住打开手机,翻到外网搜索了刚刚出现在两人口中的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