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任何人都能从其中瞧见自己所渴望的世界,那里充满趣味,诗意盎然。再添一点恰到好处的脆弱感,叫人很难不萌生保护和占有欲。
席霖有点好奇,你既然难得有个喜欢的,为什么又光看不动手呢?
这根本不符合傅承致一贯的做事风格。
傅承致不是很愿意展开说,解锁手机抬手给马场拍了张照。
低头查看构图时候才漫不经心回答,最好的礼物是要花心思等待才能拿到手的。
席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承致,真诚点儿好吗?
她是我弟弟的前女友。
卧槽,哪个弟弟?你有弟弟?
老头外面生的,几个月前意外事故刚死不久。
席霖咂舌,看不出你还有这么禁忌的爱好,喜欢弟妻?
傅承致冲场内吹了声口哨,示意贝拉过来。
他踏上马镫,利索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居高临下对席霖道:如果你不能好好说话,我不介意让霍普教教你。
我错了。
席霖从善如流讨饶,但还是好奇,接着又在他底线边缘疯狂试探,那你会和她结婚吗?
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