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家务技能显然还没有点亮, 越帮越乱, 箱子这只也塞不下,那只也塞不下, 最后还是连妙给她示范了各种物品收纳的办法,和周伍三个人一起, 用了三十分钟将行李全部打包。
令嘉热得直冒汗, 有气无力拒绝周伍递过来的水, 瘫在保姆车后休息。
周伍张口开始热鸡汤:现在是累了点儿,不过等妹妹你以后红了,配一堆能干的助理,保管比你从前过的还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那妙姐呢?
周伍撇了连妙一眼,假装沉吟,那就封她个首席助理当当。
令嘉被他逗笑。
虽然失去佣人、奶妈没多久,但不知怎地,她恍惚觉得那纸醉金迷的生活已经离自己远了,远到有几分不真切。
她现在每次打开衣柜,还会感慨自己怎么会买了那么多除了昂贵漂亮的裙子和鞋包,把钱留到现在,分明有很多用处来着。偶尔睡前也会后悔,从前一晚上在香榭丽舍大道和牛津街的消费,都是很多普通人一辈子也存不下来的积蓄,要是当时没花就好了。
车子驶入市区,令嘉第一时间去了疗养院。
大抵是一直在做的理疗有些效果,令父最近能自己拄着拐杖起来慢腾腾挪几步了,就是认知障碍还是没有好转,不认人,也记不住事儿,吐字不清像个小孩。
他早上做完康复理疗,护士又推轮椅带他去小花园吹了一会儿风,这会儿累了刚刚开始午睡,抱着令嘉上次带来的小兔子玩偶,睡得很香,还打小声呼噜。
床头柜上还摆着他睡前吃了小半碗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