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杨昕也没有要留下来给人当谈资的意思, 两人对话万一被别人听到了那就不好了。对于霍起口中林修竹喜欢她一事，她也不在意，毕竟喜欢她的人不少, 多林修竹一个也没什么。只是如果这样的话, 想完成任务只能排除掉林修竹了，如果他真的喜欢她, 将来未必愿意配合行动退婚。

她想要完成任务, 但不想要婚约的束缚。

“之前的问题, 可以一个个回答吗？”她定定地盯着霍起。

霍起沉默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我一直都是霍起，非要说的话，就是我的一部分灵魂绑定在系统上。但在遇到你之前, 两边的记忆是平行的。在升级以后, 我开始做起了关于这段记忆的梦的碎片。等遇到了以后便融合了。”

也就是说等杨昕遇到了他以后, 霍起才觉醒了作为系统时的那些记忆, 甚至相通。难怪升级了以后, 系统感觉人性化了一些, 应该就是受到了作为人类的霍起的影响。

“你在我身上的时候, 能看到多少东西？”

霍起说道：“取决于你。当你不愿意让系统出现的时候, 我是无法出现的。”

杨昕有些惊讶, 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这系统给她的自由度那么高的吗？

霍起没说的是，大多数时他能分享到杨昕的视觉。因为在杨家的这些年中，她始终带着面具, 作为孤独的存在，潜意识中需要他。

“系统是怎么出现的？”

霍起慢慢说道，“我权限并不高，我只知道, 它是因为你而诞生。”

没有杨昕，也不会有人绑定退婚暴富系统。

杨昕不知道霍起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我猜，你应该喜欢我。”

“……嗯。”

霍起没有反驳，作为系统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即使深陷泥沼，也始终不改本性，如同黑夜中唯一的萤火，那样耀眼灼然。人都是具有趋光性的，怎么可能不被她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