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克:“你......你......我......我几把废了吗?”
“废什么废,每晚就疼上几小时吧,只要你表现的让我满意,钉进去的那根针就帮你取出来,让你重新感受它带给你的快乐。”
寇司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别谢我,应该的。”
库克躺在绸缎红铺的床上,疼了一夜。
第二天脸色发白的去了财团,坐着电梯还能听见有人窃窃私语,“这是昨晚玩太大了啊,脸这么虚。寇司对床伴啥时候变这么狠了。”
手底下的人也回来了,全被装了控制芯片,不知道在领域里被怎么折磨了一番,一个个僵硬又听话。
库克:“草。”
果然栽到了色心上,算命的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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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白天。
寇司都忙在机械室里,给陆元究装吞食机械人的脊椎硬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