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直接撂了手机。
想到姜晚照,裴今本就烦闷的心情,更糟糕了。
……
“乖的?”姜晚照葱白的指尖戳了戳镜面,整个人几乎要趴在镜子上,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甜的?”
她对着镜子笑了笑,露出整洁的八颗牙齿。
唔,笑得脸好酸。
她揉了揉笑僵的脸颊,害,好艰难。
没过一会儿,姜晚照就受不住了,从浴室的盥洗台下来,想起那句:耐折腾的。
耐折腾是什么意思??
抓了一大把薰衣草填入浴池,姜晚照伸出白玉般的小脚,碰了碰水池里的薰衣草。
温度差不多了,她脱了衣服下了水。
耐折腾?
呃……
该不会是……
低头瞧了一眼自己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姜晚照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不合时宜的画面,英俊无端的男人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抵在沙发上……
然后……酱酱酿酿!
姜晚照羞耻极了,忙不迭把自己埋进清澈的水底。
天!
她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泡了会儿,温热的水熏得她昏昏欲睡,姜晚照在受不住前,终于从浴池里爬出来。
拿了浴巾裹住自己,脑海里无限回荡着他沙哑的声音:“乖的,甜的,耐折腾的。”
去去去!
好可怕!
姜晚照用力拍拍脸颊,一头及腰黑发湿漉漉的披泻而下,顾不得擦干,她去拿刚才周婶放在衣帽间的睡袍。
衣帽间与浴室相连,体积庞大,里头却空落落的,约莫他不常在这里住。
开了灯,姜晚照踮起脚尖四下寻找睡袍,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姜晚照疑惑地蹙了蹙秀眉,诶?不应该呀!
杏眸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姜晚照木着脸。
果然没有!
这是不是说明,哥哥从来没带别的女人过来呢?
想到这里,姜晚照明媚的眼睛弯了弯,笑得娇俏。
拢了拢浴巾,她拧开门,一颗小脑袋探出来,小小声叫了声:“那个……周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