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日？“就是我落水的那一天？”

刘嬷嬷神情黯然，似乎又想起了林慕轩那日的惨状。“是，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万一落入湖中了可怎么好？”

见她红了眼，我立刻宽慰道：“没关系，命里有时终须有。”

看刘嬷嬷心情平复了些，我试探着问道：“嬷嬷，你知道白萱吗？”

刘嬷嬷瞬间抬头看向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怎么了？”

刘嬷嬷一把拉住我的手：“小姐，你是听谁说的？”

不应该啊，这个名字是王爷明令禁止谈论的，就算是府中以前的侍妾，也只知道她的化名“文萱”。

我当然不知道刘嬷嬷心中的百转千回，随口胡诌：“我昨晚梦见的。只是到现在才有机会问你。”

刘嬷嬷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原来如此，当真是母女连心啊！”

“什么？”母女？“你是说，白萱是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