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焦安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手帕,听风就是泪:“如果今天不是你爸想去找你,你是不是都不知道我们回来了?你到底想不想妈妈啊,呜呜。”

霍非寒想了想:“按道理是的,但妈妈你也要坚强点啊,你是个成年人了,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的情绪,你动不动哭,心疼的只会是爸爸,还有几千块一次的妆容。”

焦安琳眯了眯眼睛,感觉儿子说的有道理,就没再继续作下去。

她摸了下颈上的帕斯帕雷珍珠项链,突然说道:“对了,我买了礼物。”

霍非寒:“礼物?妈妈,之前我不是和爸爸说了不用买吗?”

“对啊,所以不是给你买的。”

“那是……”

看着母亲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霍非寒就明白了:“你是想问‘他’,对吧。”

焦安琳流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她点点头,吃瓜样:“别他他他的了,小张跟我说了,那个孩子叫纪羡雨是吧?乖儿子你怎么称呼他的,是叫羡雨、小雨、阿雨?还是——”

眼见要说出那种词了,霍非寒一紧张,咳了声:“……母亲你叫他小鱼就好了。”

焦安琳挑眉:“行吧,那他人呢!”

在下车前,霍非寒怕焦安琳会吓到纪羡雨,或者说父母回国太突然,还没让人有准备,所以为了缓冲下,霍非寒就让纪羡雨先跟着仆人把那些教辅从侧楼梯上楼,搬到房间去,自己来应付这腥风血雨。

不过看起来,这腥风血雨他自己都快抵挡不住了。

而这时好巧不巧,解决完教辅的纪羡雨按着以前的记忆,刚找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