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多年的好友,于情于理,他有了空闲时间,也是得来安慰安慰对方那弱小委屈的心灵。

霍非寒站在门口,掸了掸身上的雪花,转而伸手敲了敲房间门,“姜瑞克,开门。”声音低沉,含着冬日里所落下的第一片雪花的凉。

与此同时,原本还躺在床上歪七扭八的姜瑞克,一听见门外喊自己的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醒了过来,他如炸开的烟花般立马从床上爬下去,趔趄的给人开门。

一开门,霍非寒看见对方给自己行跪拜礼,不可避免的直皱眉,满屋子的酒气味。

他走去把窗户开了:“昨天不是说好今天让我带你去健身的?”怎么还不起来。

姜瑞克脑袋当机,除了对霍非寒来自生理反应的害怕,他对其他事都没什么印象。就只记得自己被人甩了,然后在酒吧热舞还是什么……

想到这事,果不其然他就蹬鼻子上脸,委屈巴拉哭了起来,说自己如何惨啊什么的,但霍大总裁早就见惯了他所有的表演。长腿翘起,坐在了离窗口近的沙发。

他把玩着黑色手套上方所坠着的佛珠串:“我来这里不是听你吐苦水的。”

再说,我就把你嘴用针缝上了。

霍非寒一字也没说,但姜瑞克却觉得后面那句话是他会说的风格,他一激灵立马打住了重回被窝的念头,转而自己委屈了起来。

姜瑞克默默抹泪,没等他多愁善感完就发现自己掉到床底下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他费力的趴下去,手机捞出来,一看是……陈冰的电话。

这不是对方第一次打电话给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