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瑞克坐正,如福尔摩斯般道:“老霍,我记得连我你都不允许靠这么近过,你要说只是个普通侍应员,哼哼,真当我是好糊弄的三岁小孩?毕竟我两只眼睛可是亲眼看见你们都快贴到一起了。”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靠近?

经他这么一提醒,霍非寒想起他好像和那个人有过接触。

垂下直而浓密的睫毛,目光浇筑在自己还未来得及戴上手套的掌心上,那里掌纹横亘,大手苍劲有力,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的难受发痒。

霍非寒长眼微眯,难不成他的病,已经好了?

他缓缓转头。

突然注意到霍非寒的目光有点不对劲。

姜瑞克打了个冷颤,害怕的咽咽口水:“你、你想干嘛……不想说,就不要说嘛……干嘛要用那种让我爸公司破产的目光看着我……”

下一秒,霍非寒就直接上手,轻轻擦过姜瑞克的手背。

姜瑞克虎躯一震:“你非礼我!!!”

一秒、两秒……五秒。

霍非寒即刻感觉到自己的指尖有种发红炽热的痕迹。

他还是过敏了。

霍非寒得了一种病,与同性有肢体接触时就会产生过敏反应……但偏偏,他方才和那个人有了接触后,却没任何症状。

看来,他是不同的。

深重的目光转向窗外月朗星稀的夜空。

——哼,男人,你成功的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

***

纪羡雨的工作折腾到了凌晨,才下班。

回到出租屋内,他两眼一闭,直扑扑地躺在床上,累的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