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陈叫了展昭一声。
展昭回头,几个警卫员指着电梯,那意思 还有事么?没事我们走了。
“哦。”展昭点头,“辛苦了,谢谢啊。”
“不用不用。”几个警卫员笑嘻嘻上了电梯,跟那个电工一起下楼了。
展昭目送着他们进入电梯,门缓缓地关上,电梯上方的数字开始往下走。
办公室里,赵爵端着杯咖啡,也正抬头望出来。
白玉堂正好抬起头,就见展昭和赵爵都正盯着电梯门微笑。
白玉堂摇摇头,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窗边,低头看。
不一会儿,那个电工提着箱子快步走出警局,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白玉堂拿起放在窗边的对讲机,“可以跟了。”
随着出租车离开,后边一辆车跟了上去,车子里的是洛天和秦欧。
……
赵爵吃完了早饭,靠在沙发上补眠,张睿坐在办公室里,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仗着胆子问展昭,“我的虫子呢……”
展昭刚想回答,就见门外公孙双手插兜溜达进来了。
大概是因为刚刚做了解剖,公孙脸上洋溢着喜悦与满足。
进门拿了杯奶茶,公孙问展昭,那虫子还要么?不要做个标本吧,可以挂在法医室当装饰。
话没说完,一旁张睿倒抽了一口冷气,
展昭也有些无奈。
“我家蛉蛉七啊!”张睿哭着冲去法医室。
隔壁,夏天和马欣正收拾东西,解剖台上摆了个小台子,台子上,一只虫子被一张对折的餐巾纸盖着。
“啊!”
张睿冲进来,扑倒在解剖台前放声大哭,下了马欣和夏天一跳。
法医室外,公孙和展昭走了进来,有些无语地看着趴在解剖台边喊“儿子”的张睿。
展昭走过去,伸手,揭开那张餐巾纸。
正哭得伤心的张睿忽然停了下来,他伸手擦了擦眼泪,摸出眼镜来戴上,仔细盯着小解剖台上仰天躺着的虫子看了起来。良久,张睿皱起眉,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展昭,“这……这不是我家蛉蛉七啊!”
马欣和夏天对视了一眼,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看,“不是么?”
“怎么看出来的?”
“对啊!明明就一眼啊!”
“不对!”张睿摇头,似乎是更确定了,“我家蛉蛉七长得好看很多!”
马欣和夏天都蹲下,盯着虫子看 怎么看出来好看难看的?
隔壁办公室里,白玉堂接到了洛天的电话。
“队长,那辆出租车到了一间工厂门口停下,电工进去了。”洛天说,“这工厂好像是还在建,建了一半停了,大门锁着,附近没人。”
白玉堂让他俩把无人机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