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药,得不到释放,闷出鼻血,属于正常现象。
“该死的斯鼎礼,我一定让绵绵和他分手!忙忙忙!忙什么呢!绵绵出事的时候,他不在身边!”邵嘉康暴躁的抱怨着斯鼎礼。
司少哲叹了一口气,“不还是鼎礼告诉我们绵绵出事了,再说他去Z国,不还是为了绵绵。”
斯鼎礼去Z国为了绵绵之前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还是知道的。
邵嘉康憋着气沉默。
旁边的邵嘉依听到有人让她和斯鼎礼分手,不满的在旁边加劲,胡乱的扯着身上的棉被,“我不要和斯鼎礼……分手,我不要……不要!”
邵嘉康心塞的给她裹着棉被,轻声哄着她,“好,好,不分手不分手, 绵绵乖乖的,哥哥就不让你和鼎礼分手!”
因为龚晖的地盘是在郊区,所以离市中心司少哲的医院需要好长的时间。
邵嘉依满头大汗的煎熬几十分钟后,车子终于到了市中心的承阳私人医院。
因为太着急来不及刹车,司少哲开车进来的时候,还和一辆凯迪拉克擦了车。
对方立刻破口大骂,“谁他妈的开车不长眼!”
司少哲顾不上理会他,将车开到急救门诊前,提前安排好的护士和轮床都等着他们。
这件事情,是司少哲的全责,后面凯迪拉克的车主理直气壮。一直开着车跟着他们,看到他们下车,他也跟着下车。
司少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去找我的助理谈。”
然后跟着推进门诊部的轮床往手术室方向走去,后面的凯迪拉克的车主不依不饶, “你是谁啊?还要跟你的助理谈,装什么逼呢?”
一个护士嫌他太烦,直接拉住他,“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车主大声喊了一声,“管他是谁!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小护士掏了掏被震得不轻的耳朵,一大老爷们在大厅里大吼大叫也不嫌丢人,“那是我们院长的儿子!”
司少哲现在是副院长,因为司承阳还没有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