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落在枕头上，很快消失不见。

邵勉，你太让我心寒了……

书房内

邵勉站在窗前，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阿勉。”司承阳刚做完一个手术，脱掉白大褂，坐在椅子上歇息，等几分钟后还有下一台手术。

“承阳，明天有空没。”既然确定人流，越早越好。

司承阳想了一下，明天下午是有空，但是答应了那个讨人厌的女人出去买东西。

“你有事吗？”先看看邵勉的事情，重要不重要再说。

邵勉沉默了一下，从口袋中摸出烟，拿出一根叼在嘴上，点燃。

“给亦月安排一场手术。”

司承阳怔了一下，“给亦月？她怎么了？”最近没听说，薄亦月有什么事情啊。

在空中吐出一团烟雾，邵勉又深吸了一口烟，“她怀孕了，六周，上个月出事那两天受孕的。”

接下来，手机中彼此沉默。

司承阳见过薄亦月送过来的样子，他自己都不敢确定，薄亦月有没有被……

所以，“你是怀疑孩子不是你的。”

窗外开始飘雪，一片两片，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所有的人都没有心情去欣赏今年的初雪。

包括司承阳公寓里的唐丹彤，呆呆的看着抽屉内司承阳不知道什么时候签好的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