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起床洗漱了,师弟们都要做早课了。”
话虽如此说,韩知竹却还是动了动给程雁书当做枕头的肩窝,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这过于明显的默许让程雁书有恃无恐,他含糊地嗯嗯两声,又陷入了软绵的睡眠。
再醒来,日光已经在窗棂上偷偷移了一格。揉着眼睛,看着韩知竹过于清醒的眼睛,程雁书还是困乏得不得了,他试图再埋进韩知竹怀里再睡,却被捧着脸印在眉心的吻打断了。
“大师兄,你应该再休息一会。”程雁书半眯着眼,“你现在是在病假期间,就该好好休息。等你彻底好起来了,多的的出生入死的地方等着你去。”
说着,他忽然有些清醒起来,双手也捧住了韩知竹的脸:“你要记得,不管什么境况,你都要记得,不要受伤,不要死,我还没有原谅你呢,你还在等答案呢。”
“我知道。”韩知竹拍拍他的心口,又道,“清游已经来了。”
“什么?”程雁书彻底清醒了,他猛地坐起来,看向关得好好的门,紧张兮兮,“他来干什么?”
“给你渡灵力。”韩知竹笑着伸出手,等程雁书握住好把他拉起来。
“可是……”程雁书看一眼自己胡乱搭在床边的外衫,“我的衣服和昨天一样。”
“一样?”韩知竹不解,“又如何?”
就……有种夜不归宿,偷情的感觉。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是那种羞涩还是无可避免。
韩知竹不知道程雁书在想什么,只当他觉得不换衣衫是件头疼的事情:“那,穿我的?”
可是,这不是更明目张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