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冰冷的金属质地,激得她后背起了几层脆皮疙瘩。
孟修钦看看流连在几个男人之间的女人,问宋漪年,“如果为了葵涌,你可以做到像她那样吗?”
宋漪年掐住他,说话带了愠怒,“孟修钦。”
作践人大可不必。
她发怒是个虚架子,还真怕孟修钦把她扔出去。
伺候他一个,总好过伺候许多人。
笑意加深在孟修钦的脸上,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背,“行了,起来吧。”
坐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等宋漪年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挽着孟修钦走了一段路之后,感觉到脚心的伤口裂开了。
服务生跟在她后面说,“小姐,你脚流血了?”
宋漪年这才发现,脚边有淡淡的血痕。
走在身旁的孟修钦,随手将放在臂弯的西装,裹住他下身,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你们,女人为了美,真是发疯。”
刚才嫌弃她的人是谁来着?
宋漪年搂住他的脖子,“我们女人为了美,连死都可以,还可以往身上做手术。”
孟修钦边走路,脸上浮现出一种让宋漪年琢磨不透的神情。
他说,“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你别去乱搞。”
口吻竟带了一丝沧桑的色彩,仿佛他不是在跟宋漪年聊什么生死大事。
一路进了酒店房间。
房卡是宋漪年从孟修钦的西装外兜里摸出来的。
进去后,孟修钦将宋漪年放在床边,手刚摸到她的脚背。
宋漪年条件反射,想起上一次他狠狠按她伤口的事儿,脚一下缩了回来,“没关系,我自己来。你帮我把包拿过来就行。
宋漪年的包,已经被提前送到了房间。
孟修钦没坚持,把包递给她。
宋漪年翻出来药棉,擦了擦伤口,然后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孟修钦坐下,手掐了掐她的下颌,“之前不是不愿意,这会儿这么主动?”
“我又不是带着牌坊来这儿的,”宋漪年笑笑,“这不是情势不同了么,人嘛,总得审时度势的哈,孟总。”
孟修钦手上用了点力道,“为了葵涌,你真的做什么都愿意?这么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