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亲戚带亲戚,这家有茶园,那家有茶厂,再来一家负责销售,全凭亲戚关系来维系产业链。
老赵的茶园一开始就是这样,直到林文珺和冯兰撬动这个关系,讲明了全都按合同规章办事,比人情套人情,年底算不清楚帐要好多了。
再不然就是茶叶商来跟茶农收茶叶;也有茶农自产自销的,这就更不成规模了。
现在她们自己有茶园有厂了,上下游关系打通,但也还跟老赵签着供销合同,但最终的目标是想有自己的茶叶基地。
林文珺说着就问冯兰:“你说,是不是想远了?”
冯兰摇头:“不远。”她都已经不记得刚开始干的时候,心态是怎么样的了,“原厂的那些技术工,炒茶师我在联系,评茶员和检验员得再招了,人家那边已经入职了。”
“我还想多招点原来苏纶厂的。”冯兰跟原来的同事,有些还有联系。
下岗之后,有去服装城摆小摊的,也有开店的,这些都是混出来的人,那些没混出来的,还在等着厂子发安置费。
三十多那些还容易找工作,有些四十多的,出来找工不容易了。
林文珺笑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国企老厂子锻炼出来的,再回归到到规章这内,算是如鱼得水。
“也要挑一挑。”冯兰说,“有些,后来几年都磨得没心气儿了。”
“这个我就交给你,手续上的事,托一托老赵,法律上事儿,反正郑律师在。”
德国的机器还在路上,厂房要修整,外墙也要重新粉刷。
林文珺先回海市,她这次算是出长差了,一回家,圆圆就像三年没见过妈妈一样,扑过去抱着她,抱着妈妈的脸亲了好几口:“妈妈,我特别想你,我做梦还梦见你了。”
林文珺掂掂她,她不在的这两周里面,怎么好像又重了呢?
“妈妈,我想你,你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