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震惊世人。

前面还是嘲笑, 后面就惊掉了下巴。

秦蓁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让弗里克想起,她离开时曾经打电话邀请自己共进晚餐,但他拒绝了。

秦蓁当时说了句“弗里克先生, 我在安城等着您的到来”。

还真被她说中了,自己不得不有这趟安城之行。

实际上在来之前, 弗里克已经给秦蓁写了邮件, 上面是恭贺之类的略有些敷衍客套的话。

后来通过助理, 弗里克和这边约定了时间, 终于来到了这个中国的小城市。

说是小,但是在人口密集的中国,安城一点都不小。

工厂有点落后,厂区内的建设不算多好,尤其是绿化方面,没有什么审美艺术感。

甚至有些乱七八糟的。

这都种的什么?

草坪上的草为什么长这个样子。

“原本是打算做草坪花坛的, 不过工人们觉得还不如种小麦和果树,虽然不见得能吃,但看着庄稼水果长成, 也挺不错的。”

审美没有,但种花种菜的种族天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觉醒。

秦蓁也没拘着他们,反正大家喜欢就好。

弗里克看着那几株落了叶的果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之后才开口,“他们有独特的艺术与审美。”

“是啊。”秦蓁笑着说道:“其实我们的工人很能干的,有的虽然上了年龄但学习劲头依旧十足,虽然没有艺术细胞,不过他们也有自己的娱乐活动。”

在阿斯麦尔的时候,秦蓁的同事有着很多兴趣爱好,有喜欢去射击俱乐部的,也有去绿茵场踢球的,还有的是一个小型乐队的小提琴手、乐队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