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有些怨念。

“都是为人民服务,现在倒是变得高高在上起来,别忘了那是国有银行,他也不是什么银行家,在我面前摆什么谱儿?”

就算是那些银行家,在她面前也都是客客气气的说话,又有几个敢这么兴师问罪?

秦蓁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她见过的大世面多了去了,还真不怕这“威慑”。

“对了,我在那几个大厂倒是学了不少东西,不过我现在是亲妈眼,这图纸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你来帮我看看。”

沈航有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秦蓁这话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有时候真觉得自己老了,跟不上秦蓁这一套套的,“我去长长见识。”

“这就太过于谦虚了吧?”

但有人帮她分析下思路总是好的。

这片土地上不止一次的遭遇过灾难,洪水来了那就治理山川,太阳跑了就算累死也要追逐日月。

若是豺狼来了,哪怕只是一截灌木也能拿起来做刀枪。

眼下这不算什么,好歹有了新机床能够再开工不是吗?

车间里的工人熟悉新机床后就开始打磨零部件,而秦蓁则是拉着一帮人就这些图纸一遍遍的讨论。

光刻机涉及到了几个大部分,每部分涉及到的工艺又要环环相扣,最终才能实现整体的精准运作。

这要是在哪个环节除了问题,机器又怎么可能转的动呢?

“对了老马同志,回头你得草拟一份保密协议,要工厂里的员工都签署上。”

马厂长很快反应过来,“应该的应该的。”

财务反水这件事弄僵了工厂和银行的关系,虽说国内也没啥像样的光刻机厂家,但是万一被外国人收买呢?

抗战的时候不也是有很多汉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