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晖是有口难言, 他连麻将都不会, 怎么可能会桥牌呢?
“那是不是那个女人家里有下棋高手?”
不然怎么好端端的秦蓁就成了流落在民间的棋王了呢?
总是遗传的天赋, 既然不是来在于靳晨晖,肯定和那个女人有关。
那个女人,成了谢敏心头的一根刺。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一想到,就不舒服。
甚至于谢敏都不愿意问那个女人叫什么,只是用“那个女人”称呼。
偏生靳晨晖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敏.感,“没见过齐雅下棋,她没跟我说过。”
谢敏脸色不太好看, “你还记着她!”
她一拳头捶在靳晨晖的胸口,虽然不用力但这让靳晨晖有点懵,“谢敏, 你别胡闹!”
“我胡闹?靳晨晖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你怎么跟我爸妈说的?你说我胡闹!”
怨气在这一瞬间都出了来,谢敏也不管什么,“你竟然骗我,骗我爸妈,早知道你有个女儿,你以为我会跟你结婚?我当初什么追求者没有,为什么要稀罕你!”
因为靳晨晖长着一张国字脸,人爱干净。
即便是穷,可是那洗的发白的衬衫是那么的板正。
靳晨晖家里条件不好,兄弟姐妹多但是自己争气。
那个年头多子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谢敏也不在乎,毕竟她爸妈会帮他们的。
她就在乎这么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