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的不景气让大手大脚惯了的人一时间不能适应,市面上再没有什么金粉咖啡、金箔寿司,股票成为了山中老虎,人人谈之变色。
房产价格更是不能提及的噩梦。
从第一个跳楼惨剧发生,到天台排队跳楼集体自杀,水谷理惠已然见怪不怪。
她甚至极为淡定的做起了裹尸袋的生意,仿佛死去的是一些再无关紧要不过的人。
那个中国姑娘问她难道不生气吗?
诚然,从中国进口裹尸袋比在国内买的更便宜,让自己的利润空间更足。
但她也知道,赚的更多的还是中国人。
他们甚至把主意打到了死人身上。
可哪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知道吗?我们的党报今年销量好了很多,就连申请加入组织的党员都多了好几万人,为什么?”
有钱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曾想起过原来日本还有共`产`党这么个组织。
可当人生没了指望时,日共就又成了希望所在。
讽刺吗?
水谷理惠觉得讽刺的很呢。
“不破不立,如果非要这么锥心刺骨的伤痛才能让他们意识到现在政府的卑鄙无耻,那么我不介意让这伤痛来的更猛烈些。”
那一瞬间,水谷理惠毫不怀疑,她从这个中国姑娘脸上看到了恐惧,仿佛自己是一个再极端不过的人。
温和并不能获取胜利,事实证明枪`杆子里才能出政权。
想要救日本,那就得极端些。
她和这位言子小姐的相处还算愉快,尽管这个中国姑娘一直都在隐瞒着很多事情。
但想要查出来也并不是那么的麻烦。
而等到她真的有机会见秦蓁,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