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老陈佯装生气。
她知道小黄毛说的是谁,这些年逢年过节,自己这些当老师的可没少占便宜呢。
老陈有点埋怨:“小河给的那笔钱,我也就是帮忙代发给学生,让那些条件不好的能安安稳稳地学习。这也不费多少事,他还非得给我发工资。”
年底了,还又给了笔奖金。
这钱让老陈拿着钱都烫手,只好越发用心做事。
如今,他已经通过自己的认识的人脉网,将这笔钱资助的触角慢慢延伸至其他地区的学校。
小河说过,她如今有的是钱,只要自己觉得合适,补贴就可以安排上。
当然了,要签合同,以后挣钱了要还回来的,只不过没利息罢了。
老陈如今做这件大大的好事,每天走路都带风,怎么还好意思收学生的礼物呢?
小黄毛可不管这些。
他回老家,大姐头就交代了两件事,这其中一件,他必须得给办好。
此刻自顾自从包里掏出那个简单的小盒子,
“来,您瞧,真是个小东西。这就是个头皮按摩仪。”
“我姐说了,您天天上课,脑细胞消耗的大,大脑总有疲惫的时候,这就是给您闲暇时放松头皮的,到时候精神好,不是更容易带出更多优秀的学生嘛!”
小黄毛这些年也锻炼出来了。
瞧这话说的,楚河明明说的是整老陈的秃头,但这事儿是男是女都是人家的伤疤,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只能假托这个名头了。
这玩意儿拿在手里一个拳头就能握住,按开中间的按钮,里头延伸出来又跟半拉西瓜盖似的,确实挺朴素的。
如今市场上五花八门,啥样的按摩仪都有,老陈将信将疑:“真就放松放松?”
他没吃过楚河的亏,此刻嘴上疑问,其实心里已经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