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个年轻的姑娘,一个人走在这荒郊野外,也不怕危险。
司机想了想:“那您说说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队的?”
楚河瞪圆了眼睛。
——这她哪儿晓得呀?
时岁丰原先是做秘密任务的,后来保密程度没那么高了,她也没问啊。
于是一五一十的:
“不清楚,据说是保密的,叫时岁丰。”
嚯!
魔鬼时队!
最近俩月,新兵里头最顶尖的那些个,都是由时队来进行加强训的。
这回轮到司机瞪眼睛了。
……
等到大卡车晃晃悠悠开回营地,副驾驶座上,楚河已经开始吃牛肉干了。
顺手还给司机抓了一把。
司机小战士好艰难的挣扎。
“同志,我不能……“
这话他已经说倦了。
至于说了有没有用……看看他面前堆放的,从青橄榄到酥黄豆,再到瓜子还有奶糖,最后是这牛肉干就晓得!
就15分钟的车程啊!
这还是怕老乡晕车往慢了开。
15分钟,怎么能有人一直吃一直吃,半点没停呢?
就卡在他们头顶的那个大包袱,怎么就能掏出这么多东西来?怪不得小楚同志死活不愿意把包袱塞后车箱里。
小司机目光中全是敬仰——
他心想:不愧是时队的家属!就是不一般啊。
熟悉的岗哨,熟悉的布局。
楚河之前在宁城基地可是住了那么些年,如今再来,那是半点都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