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锅里刷上一层油,把这薄到透亮的饼放在上头小火烘着,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拿,只要有余火就不必再管。
楚河洗漱完,家里孩子们该干的活都干过了,她熟门熟路的摸到厨房,当先就从大锅里拿出三张比她脸盘子还大的大圆饼。
此刻被小火煎的焦黄焦黄,里头焦脆的馅儿散发出一股特有的香气,往嘴里一塞,咔嚓一咬!
那滋味——绝了!
再配上一碗白米粥……
大蛋回来时,楚河正吃到第二轮,见他拎着一篮子菜回来,半点也不惊讶,反而问道:
“牛婶女儿回来了?”
大蛋点点头:“嗯,我叫她牛红姐。”
这一家子年龄相差不远,叫起称呼来也是乱七八糟。
还好牛婶之前不介意,主动要求大家都喊她牛婶。不然按照辈分,楚河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喊她姐——
哎,这比她女儿还小呢!
弄得人都混乱了。
“怎么样?”楚河随口问道。
她吃饭时间比较长,向来喜欢配个佐餐的消息。
大蛋也一五一十的讲:
“牛红姐人到挺爽快的,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但是她的丈夫……”
小人精看的不要太明白。
楚河对此不感兴趣。
“管她丈夫什么样,咱们以后也不打交道。等录取通知书一下来,都该去上学了。”
大蛋无奈——他姑读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这个自信心未免太强了一些,搞得他现在想说点泼冷水的话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