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一锅大半都是糙米,就加那么两把白米。
不是粗粮,哪来的嚼头呢?
至于别的,那他肯定不能说——这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秘方。
陈长海眼神复杂,手里拿着锅巴,不知该不该咬下去。
但转瞬他又惊喜起来——
“这本钱多低呀,配刚才的黄豆,绝了!”
“大蛋啊,做多点,回头搞不好你比大丫挣的还多呢。”
大蛋也惊喜极了。
他心想,他姑挑嘴对他的磨砺和能力的提升,那可太强了!
这城里人,果然是油水吃多了,挑着最便宜的两样赞来赞去。
陈长海放下压力,又摸了一块更大的锅巴在手里慢慢的嚼,一边还期盼的看着他:
“还有吗?”
大蛋琢磨着哪样最便宜,手里又掀开一个罐子——
“腌翠李。”
不是用糖腌的,而是用辣椒面儿和米粉等调料一起腌的。
李子的是附近的山上摘的。
由于太酸了,在树上挂着,年年都没人摘。
大蛋也不知道这玩意是咋吃,但是家里人多,看到能进嘴的不扒拉两下,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