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海今天表现的格外殷勤,一边拍胸脯承诺要什么都能弄到,一边听说楚河即将没了工作,还热心的想要牵线:
“我来办我来办!”
“我认识的朋友多,回头打听哪个工厂招人了,或者有岗位了,咱这边只要钱到位,早晚的事儿!”
能说出这样的承诺,可见他对楚河的看好以及人脉的庞大。但是咸鱼当了几天的老师就不是咸鱼了吗?
楚河摇头:“我上班了,谁做车?”
陈长海:
太对了!
怎么就把这个事给忘了!
他赶紧略过这个话茬不提不敢提呀,这时候能做个工人,那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铁饭碗,一辈子到老都不用愁了。
不像他这种投机倒把的生意,看政策不说,还有风险,病了伤了老了,更是没啥保证。
万一要是说的楚河蠢蠢欲动,手头的事业不好好干了,那他还整个什么?
于是话题一转:“这车子什么价格给我呀?”
说完又觉得不对这种事,不是向来两个人关小房间里,小声悄悄摸摸的商量吗?
为啥这楚家风格就不一样?
几个小毛头儿都还在桌上呢,就不怕他们说漏嘴?
还有自己,怎么就这么大意了?
楚河才不担心这些呢。
几个孩子性格明白,对外头,哪怕对一心关心他们的政委家婶婶都不肯多说两句,嘴紧呢!
再说了,这点事都干不成,以后肯定也是没啥出息,楚河瞧不上。
时岁丰倒是一开始耳提面命,但是后来,他发现,小河吧,有个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