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跳完之后,感受着周围人纳闷的眼神,他似乎是察觉到什么,此刻呼吸更加粗重了
“你这个,可以拆?”
楚河点点头。
不能拆,牛车一次也就运一辆车,还怕砸到摔到,挣钱效率会变很低啊!
“拆完还可以装?”
那当然也是能的。
先把卯榫结构固定好,如果不需要人坐进去只摆在那里,这就够了。如果想要真的开动,那就得把螺丝钉和其他配件上上去。
只不过拆卸是有寿命的,毕竟主体是木头,来回拆卸个五六次,这辆车的稳固性就不那么强了。可考虑到本来它的速度就很慢,安不安全的,最多是车门关不紧或者车前盖裂开呗。
话说这么一个贵重东西,有谁舍得来回拆卸着玩儿啊?
“那拆装难吗?”
楚河抬抬下巴示意他看大蛋这车子大蛋都拆装两回了,对着云宝妮描画的那张简单的图形说明书,中间一点磕绊都不打的。
他才认得几个字?
图形说明书还没来得及附上小轩写的字说明呢。
也就是说,只要有脑子,基本都能行。
陈长海俨然已经疯了。
烈烈骄阳,大中午的,时岁丰在家中做饭都没能吸引他这个传统老爷们儿的惊讶,反而顶着大太阳蹲在院子,看着大蛋一点一点的将车子拆下来,又迅速的整理好,最后塞进一个
一个箩筐里。
是的,做木头箱子挺贵的,时间也来不及,刚好顾安回来时绑在自行车上的那个箩筐够大,就把零件塞进去了。
大蛋的动作已经很小心翼翼了毕竟这车他拆他装,他刷油漆,可就是没有坐进去过,目前还处于白月光的地位。
可是,放箩筐里,也就是这边塞一把稻草,那边调整一下零件,看的陈长海心头直抽,但是也确实没什么东西能装,只能咬牙忍了。
他心想:我把这东西带回去的时候,一定要自己坐在牛车上,把这个箩筐抱在怀里,可不能颠簸坏了。
楚河对此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