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军区再做治疗,不然一路颠簸,治了也白治。
如今听到时岁丰的问话,顾平搂了搂弟弟:“没事,叔。”
但是弟弟的腿一直在痛,他晓得。
仇恨在小小少年的内心中酝酿,他清楚的记得顾家人的嘴脸,如果不是时叔叔说要告他们迫害烈士子女,他们根本不会放手让自己离开
呸!
还有抚恤金。
顾平按了按胸前绑着的钱袋,此刻心中安定许多。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一定会报答时叔叔的。
顾平顾安有男孩子的胆气,时岁丰沟通起来并不算难,但是一直不说话的八岁的云宝妮
时岁丰头痛。
云家倒是没那么多事,家里人也愿意养小姑娘,可云嫂子
她脑子压根就拎不清!
每天除了哭自己没给云家留后,就是又骂又打,抱怨云宝妮是个女娃孩子亲爹又不在,别人的关怀又能有多少呢?
时岁丰这次过去,是云宝妮哭着偷偷写信给他,等过去了找个婶子给云宝妮看看衣服盖着的地方,没有一块好皮肉。
火钳烫的,针扎的,还有刺藤抽的
时岁丰揉了揉额头,总觉得世界上的怪诞之事,简直不能用情感伦理来形容。
明明别家战友,都很正常啊!
云宝妮被他带了过来,但是这孩子,从跟着离开就不说话了,时岁丰实在不懂小女孩儿的思维,此刻只能揉额头。
在这一刻,他突然长叹口气
果然还是小河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