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很嫌弃他们的实力了。
时岁丰面目坦然,小伙子却已经被打击的怀疑人生了。
他心想,我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的那些玩意儿,到底有没有练出成果来呢?
再一看旁边的郑老头,此刻颤巍巍的抱着孙子,身体都有些不太稳当了。不知为何,小伙子竟油然生出一股骄傲感。
他又心想:应该是有用的,最起码我抱这俩人是没问题的。
但一错眼,楚河已经扛着大麻袋走出老远,几人在部队门口登记,小伙子可忘不了门口岗哨那惊悚又震撼的表情。
他心中暗下决定,这真不是我不帮人家,实在是自己都嫌弃自己不行。
但……他是要做兵王的男人,这个误会可不能就这么持续下去!他一定要跟大家好好说说,时队家人真的是天赋异禀。
于是,楚河虽然还未跟人接触,但她的大名已经宣扬出来。
而伴随着这个巨力的传闻,大家伙儿虽不好直接找一个女孩子上门挑战。但只在食堂见识一次她的大胃口,竟然也都相信了。
“这力气肯定不小,不然吃那么多怎么消化的?”
“可不是嘛,顶得过咱营里胃口最大的三个棒小伙儿了。”
“我原先还纳闷儿,就送出去的妹子怎么不跟着亲妈非要跟着当哥哥的呢?这会儿可明白了,除了咱们时队,谁养得起呀。”
说起这个话题,大家纷纷心有戚戚。
他们互相对了个眼神,叔叔婶婶大嫂子们私下里都在嘀咕,共同为楚河的未来叹了口气。
——毕竟就这个饭量,这年头真不好嫁出去呀。
粮食金贵呀,看对方啊呜一口一口又一口,三五个馒头下了肚还都只是垫垫底儿,心疼啊!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当下,小伙子带着郑教授爷孙俩去安顿,而时岁丰则领着楚河来到了他们那处在整个营地最后方的偏僻小院。
“这里你喜欢吗?”
“离山近,还有地窖可以给你藏好吃的,我还叫人帮忙打了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