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想要啥,只要你等得起,我这儿都有。”
……
两天时间了,他嘴唇翘嘟嘟的样子已经消失,只留人中处一点青痕,看着跟个胎记似的,莫名滑稽。
但身边两个熟人,一个对美的鉴赏角度不一般,一个已经年纪大了,看破肉身,都没说什么扎心的话。
倒是老头儿也有点儿心动:
“那怎么联系呢?”
陈长海生意归做生意,警惕性不肯丢,但如今几个人已经做了好几次交易了,他也就大胆一点儿。
“我住宁城花家巷,到时候尽管来找我。”
一听是宁城的,两人倒真有点儿稀罕:“你不是说你走南闯北吗?原来老家就是这儿的。”
楚河想起他给的那张地址,此刻颇为嫌弃。
陈长海半点儿不害臊:“我这不是怕您钓鱼吗?”
借着买东西把他逮起来,那他可委屈大了。
……
出站口的人一样很多,楚河身上扛着大袋子,未免有些太吓人,从她旁边走的人,一旦看清楚袋子底下压着的是个瘦小的姑娘,下意识便避开两步,唯恐一不小心把人蹭一下,导致重心不稳再摔了。
但不得不说,如今好心人也多。
就这么一段路,已经好几个人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忙搭把手的。
楚河站在出站口感叹:“我这个人还是有些好人缘的。”
陈长海看着她,心道:那是人家看你像被地主老财压迫的小可怜儿。
但,说是不敢说的,这会儿只踮脚张望:“你们提前通知人没有?到底有没有人来接呀?”
楚河理所当然的点头:“必须有人,我自带口粮呢,这要是还不来接,我要打断他的腿。”
最后一句话说的气哼哼的,显然是没看到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