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鱼都不香了。
……
两条鱼消磨了后半夜,天光将明,两人又都各回各家。
楚河回去赶早饭,补觉。
时岁丰也是。
大侄女还在柴垛里睡着,楚河走过去,拿脚尖踢了踢,对方瞬间醒了过来。
“大侄女,吃鸡蛋吗?”
大侄女脸色的药膏都干透了,半边脸黑黑的,半边脸黑中带绿,楚河实在不忍直视,三两下剥了时岁丰给的那个鸡蛋,蛋白塞嘴里,不那么爱吃的蛋黄给了大侄女。
大侄女瞬间从柴垛边坐了起来:“姑,咱们今天吃啥?”
……
今天吃啥?
早饭就是粥和窝窝头——干活呢,不吃点干粮没劲儿。
但是同样,窝窝头做了几个,楚河就拿了几个。
等到一家人满肚子粥水咣咣铛铛出了门,她这才把窝窝头一人一个,塞给侄子侄女。
一边还问道:“你们说,想让一个人天长日久的给我做饭,怎么着才行呢?”
大侄女积极表现:“姑,我可以啊!”
楚河瞅她一眼:“你手艺不行!”
大侄子倒是有见地:“那多简单啊,姑,你娶她当媳妇,我妈就是天天给我爸做饭!奶也天天给咱爷做饭。”
虽然是轮流,但是,也都在做。
没毛病!
楚河神色一动,慢慢挑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