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咽了咽口水,这会儿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回道:“就在我们小区的茶座认识的,茶座你知道吧,我们在那里打麻将……认识好久了,长得挺凶的,嘴角到下巴那一块有个圆圆的疤,人家都叫他狼哥……”
“但是人是很热心的,有个头疼脑热的,他那里药也多,也不要钱……就我这夹板,一分钱没要。”
医生已经麻利的将夹板拆开,此刻纳闷的瞧着这中间的材料——
“这东西又没技术含量,他在板子中间填装这些管子是什么?”
又用镊子夹起里头裹着的一团棉花:“这什么味儿啊?”
有点冲。
还有点熟悉。
楚河走过来看了一眼——
“没什么,这东西量又小又不起眼,过安检时查不出来很正常。但是如果有方法的话,在飞机上就能做出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炸弹——”
看着中人惊恐的表情,又好心加了一句:“威力不大,也就破个小洞吧。”
两名同事一名医生,还有那个可怜的被拆了夹板的受伤男人,此刻脸都绿了。
威力不大,破个小洞?
那得看洞在哪儿啊!
飞机啊!
飞到半空中破个洞是什么概念?!
中年男人瞬间打了个嗝。
随即他嚎啕大哭:“不是我,我真没有……我就高中毕业的水平,我哪会搞这个呀呜呜呜王八羔子害我,我就说怎么打听我的航班还跟我说飞机怎么怎么……”
大老爷们手软脚软,坐在那里哭得涕泗横流,只有一个胳膊拿纸巾,手忙脚乱好不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