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痛。
再盯着楚河,眼神充满愤怒。
楚河也无辜
“我就去酒吧吃点东西,谁让他们这么明显呢?”
老黄面有菜色。
李年海神情恹恹。
楚河却还挺高兴的。
“知足吧,这就不是缉毒科平时干的活,帮你们省多少事儿。”
这边刚把两个吸毒人员移交手续交接完,派出所便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神色焦急,脚步匆匆。
“警察同志,我听说我弟昨天被逮这来了?”
他老老实实登记了身份信息,李年海顺手拿过他的身份证一看
“昨晚上在红酒吧被带来的陈民顺是吧?你是他什么人??”
“对对对!”中年男人一脸焦急:“是,我是陈民利陈民顺他哥,我弟是咋的啦?”
“刚好,”李年海把表格抽出来:“你弟弟吸毒了,需要进行强制戒毒,你先填个表,等我们做完笔录”
事儿多着呢,还要做强制戒毒的通知,和跟社区交接,包括材料报送
李年海忙得四爪朝天,根本顾不得这企图来探望的家属,埋头刷刷又开始写材料。
眼前的中年的人陈民利站在那里左右为难,想了想,又掏出包烟来散给各位:
“警察同志,我就想问问,这以后咋处理呢我们来这打工的,我也不知道他啥时候碰到这个”
一包烟散出去没人接,陈民利此刻努力把它递到李年海面前,然而李年海却摆摆手
“我不抽,你先等会儿。”
对方坐在那里,表情格外沮丧,而楚河也盯着桌上的材料看了一会儿,待到陈民利看过来时,她就扭过头去光明正大摸鱼吃零食了。
好在可能是因为性别歧视,明明她身上穿的是缉毒科的制服,可眼见她在这里吃东西,对方也没多施舍两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