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味重，图他年纪大，图他爱洗澡呗！

……

黄毛小弟对周边的暗潮汹涌一无所知，这会儿殷勤的伺候大姐头啃完一个卤鸡爪，就又捧着手机嘿嘿傻笑起来。

楚河不用看就知道，这小傻子丧心病狂，把银行到账信息截图成桌面，一抬眼就能看到。

——不就是100万吗？

身边的小弟眼皮子这么浅，她觉得需要再加深教育，于是低声道：

“看到隔壁那人没有？富二代，有钱！100万对他来说只是个零花。”

小弟端正坐好，眼神上下打量着过道那头的周白，逐渐深沉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

“姐，我知道了，潜力客户对不对？唉，我还是有的学呀，这都不能发现商机！”

他将手伸进包里：“我这就把咱们的清洁小圆高价卖他一个！”

楚河：“……”

她一巴掌直接抽在小黄毛的后脑勺上。

“我是叫你稳当一点！”

“这点钱多吗？你一辈子就打算挣这么点儿吗？而且我这次给你一百万，下次搞不好就只有十万，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还有下次？！”

小弟抬起头来，眼神梦幻。

楚河：“……”

“坐好！我给你出那卷子，你先做两套。”

这要不是一般的小弟，她楚发达还不费这心思呢。

小弟：“……”

拿钱的快／感荡然无存。

他含泪从背包底下摸出一张卷子来，此刻深觉大姐头的爱意太过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