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总之,血腥暴力的往事不要再提,被社区逼迫每周一次例行思维考核这种往事,也就不必细说了。
后来。
后来十六岁成年那天,楚河用了点赚钱的小方法,成了个改装私人空隼、浮空梭,装备武器,以及地下斗场机械装甲的黑店老板。
明面上还接一些大公司在偏远星球的维修小家电的工作——好险就发了财!
要不是有一回改装小家电的时候赶工想去打比赛,家庭机器人的内芯临时装了一枚军部流通的通用芯片,她也不会被长庚揪出来,送去军校改造。
才十七岁啊!
都怪他!
…
总之。
不能提。
一提就是一番血泪史。
…
如今楚河端坐在教室中,头顶的风扇吱呀呀的转,空气中涌动着压抑又燥热的气息。
所有学生都端坐于此,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监考老师正向大家展示密封得一丝不苟的试卷。
而她想起还在校门外等着的老陈,还有日常偶尔能蹭上的老师们的热心餐补,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当初在全息战场努力奋斗向上爬的日子。
这样的和平……
既然她能够享受到,如今,也绝不会辜负的。
楚发达挺直腰背,神色终于认真起来。
她端坐在这教室当中,仿佛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压抑着,也准备着。
却又是那么的平静又平稳,仿佛世间一切都该有秩序,都该这样安宁——就如同人的信念,哪怕时空转换,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她接过卷子,此刻在名称栏毫不犹豫的签下【楚河】二字。
——说了要拿状元,就一定要拿状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