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一个人呆呆的站在空旷的办公室中,此刻眼神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很快,她的眼神就被不同桌子上堆着的各种试卷给吓到了,刚刚才熟练的蠢蠢欲动的精神触角立刻沉稳下来。
长庚之前教过——碰到搞不定的文化课,不要慌,先把场子稳下来。
剩下的他来处理。
可惜这会儿他不在啊!
楚河心里又惆怅起来。
但精神触角被试卷吓回去,却又从另一个方向向走廊边蔓延——
在楚河的记忆中,这位班主任其实还挺不错的,可惜小姑娘死在深夜,如今,她只能再看看是不是真的不错。
走廊上。
秃顶40岁中年老班陈欧正跟两个小民警商量着:
“两位同志,我不太晓得你们这个流程,就想问一下,这孩子被你们送回来,你们档案不会有记载吧?”
老陈从开始教书就是当班主任,那会儿乡村教学,班主任比其他任课老师一个月多10块钱。
就是这10块钱,让他走上了不归路,从此就再也没省下心来。
毕竟,手底下的学生崽是一届不如一届,每届都是最差的一届。
当班主任,尤其是陪着上高三的班主任,实在太难。
眼前这位可是重点班的班主任,谁家还没个孩子上学呢?
小民警也回答的非常客气:
“不会不会,我们只是搭把手把人送学校来,这能记个什么档案?”
“再说了,就算留档,那也没什么大不——”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