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都说了什么!
郑浅捂住脸,觉得自己真的要找时间去寺庙清修了。
电梯一路上升,停在了六楼。
郑浅有气无力地进了房间,插了房卡,脸上仍然热得冒烟。
背街而开的窗户此时开了一条缝,一缕柔和的夏风卷进,带走了她的燥火。
郑浅走去窗边缓了下神,又折返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手和脸。
冰凉的水扑在滚热之上,瞬间降下了高温。
脑海里,容祁的笑容挥之不去,淡淡的冷香似乎还停留在她的鼻尖。
啊啊啊啊!
都怪他长得太好看了!
郑浅一边骂着容祁的脸,一边把用掉的纸巾重重地扔进垃圾桶。
她走出浴室,靠在墙边,望着两张并排而立的床铺,叹了口气。
灯光柔和,就连脚下的地毯都软绵绵的。
本来还想着万一自己图谋不轨,说不定能摔到地上摔醒她这个废料脑袋。
这种环境怎么适合酝酿抵抗力啊?!!
郑浅用脚尖划拉着地毯上的绒毛,强迫自己开始预想今晚的相处模式。
总之,大原则只有一个。
一切以容祁的人身安全为先。
她看到两张床上的四个枕头,开始比划起来。
比划着怎么排列比较难越过。
等到容祁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郑浅一手抱一个枕头,杵在两张床中间。
床的两边已经垒了两个枕头。
这枕头的个头还不小,再加两个估计连翻身都困难。
他牵起唇,挪开看着郑浅的视线,不急不缓地把钱包放在桌边,又把旅行箱安置在地上。
又说道:“浅浅,你不用这么防备。实在不放心,晚上把我绑起来吧。”
郑浅:“……”
她有些尴尬地退开一步,“我不是为了防你,我是为了防我自己……”
她抱着枕头遮住脸,脑海里浮现着容祁长着兔耳朵的样子,“你这么柔弱,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
容祁被她这副自损的说辞逗笑。
他对她招手,“过来,给你买了点生活用品。”
郑浅挣扎了一下,没抵住诱惑,麻溜地跑了过去。
容祁从大塑料袋里又拎了个小的出来,“一会儿洗澡,里面的东西你能用得着。”
说完,他把袋子放在桌上,放平行李箱,从里面拿了套整齐的衣服,“这套衣物我没穿过,你先用着,身上这套换下来,明天带回去洗了。”
“还有充电器和充电线,应该能匹配你的手机型号。”
郑浅眨眨眼,结果衣裤抱在怀里,“容先生,你是田螺男孩吗?”
他睨了她一眼,应了声,“嗯,不过是你专属的。”
郑浅搓了搓手臂,“这要是被你的粉丝知道了,我会不会被杀得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