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欣公主想了想,“不打紧,待会母亲去一趟沈家,早早把日子定下来,早些成亲,等明年开春的时候,沈二小姐的肚子有动静了,就以舟车劳顿,不宜养胎为由,拖延一段时间。”
席聪想了想,“好。”
前面传来马蹄的声音,宝欣公主看过去,一边皱眉一边摇头:“陛下跟将军比赛就算了,怎么渝安也掺和进去了?他一个哥儿,骑术能有多好?”
席聪说道:“听说渝安的骑术很好,去年在流云马场的时候,一连胜了三场,手下败将皆是男子,出尽了风头,而且那天之后,好多世家小姐哥儿都纷纷效仿君后,也不愿意整天待在家里插花刺绣,反而都想去学骑马了。”
宝欣公主满脸的不赞同,“哥儿就该好好学持家之道,插花品茶,怎么还出来抛头露面了?真是丢了我们皇族的脸面。”
“陛下也真是的,这么惯着他做什么?”
席聪倒不觉得有什么,人各有志,他还憧憬道:“等孩儿成亲了,若是我妻子也喜欢骑马射箭,我也乐意陪她一起玩。”
宝欣公主一瞪眼,“你敢!本宫的儿媳,南郡王府的世子妃就该端庄娴静,知书达理,你若敢带她去骑马射箭,看我怎么收拾你个逆子。”
席聪:“……”
·
渝升识趣,在席辞墨跟渝安比试的时候,就离他们远一些,悠哉悠哉的骑着马在四周熘达。
宫里的马场很大,大概是两个奉天殿那么大。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席辞墨跟渝安的身影再次出现。